宁乡的蛇哪里的好吃?
我吃过的宁乡蛇,是三年前的事了。 那时候和前女友在一起,她是个无辣不欢的人,所以总是吃麻辣烫,那家麻辣烫的门面很一般,但是生意很好,每次都是人满为患。 我们去的时候,老板很忙,忙着给客人下锅、煮汤、捞碗、添料、收钱、聊天…… 等我们点完了菜,才看见墙上贴着黄纸,上面用黑笔写着“出售蛇肉”四个字。
我当时很惊讶,问老板是不是真的卖蛇,毕竟在南方城市待过几年,知道有些地方吃蛇。但多数情况是,卖蛇的地方都很偏僻,而且只是卖蛇骨或者蛇皮之类的下脚料,像这样的把整只蛇现杀现卖的还真没见过。 老板似乎看穿了我的顾虑,笑着说道:小兄弟,放心吧,这是合法营业的餐馆,所有的蛇都是正规渠道来的。
他这话倒是让人相信,可还是觉得有点诡异,毕竟谁会把活生生的蛇挂在门口呢。 不过,这家的蛇确实新鲜,按重量来计算,一斤蛇肉的价格不便宜。
锅里的蛇在沸腾的热汤里翻腾,老板熟练地用漏勺捞起,放入盛有秘制配料的小锅中,等到香味四溢时,一碗热腾腾的蛇肉就出锅了。
我尝了一块,味道确实不错,滑嫩香醇,细腻可口。不过再想吃也再吃不到第二块了——被前女友抢光了。
后来分手,也就没有了联系,不知道那位老板现在还好吗,店里还卖蛇肉吗?
山凹中,有口池塘,四面杨柳成荫,青翠欲滴。塘中水草茂盛,鱼虾倍出。四周少人烟,连牲畜都少踏进来,故蛇类便成了主人。其中有一两尺长,碗口粗的王蛇,尤其称王称霸。它性情凶猛,游走如风,时而跃出水面,张口探舌,吞食游鱼;时在泥中,捕鳖捉虾;时而盘于垂柳之下,仰晒日光,一副君临天下的派头。它在这里生活了数年、竟长至5尺来长,游动时露出水面几乎遮暗了半边塘。它游到哪里,其他蛇儿胆战心惊,竞相避让。
一转眼,丰收季节到了,队里派了几个妇女来塘边打谷。说是塘边打谷,其实是割了谷子,抬着谷箩,翻山越岭,到五、六里路以外的一大片平畴中去打谷。平畴中间,有口水塘,用来洗打谷机。打谷时,妇女们就用竹床、草席、凉席摆在水塘边,作睡觉、乘凉的地方。晚上,劳累了一天的妇女们,洗了个凉水澡,一身凉爽,就打起了酣甜的哈欠。不知哪位先说:池塘这么清凉,又有鱼虾,又有竹床、凉席,又没有老虎、豹子什么的,干脆就在这里睡好了。此言一出,妇女们个个双手赞成。此夜,妇女们就头枕竹床,脚踏凉席,躺在池塘边的草丛中睡了。不料,半夜以后,池塘边的草丛中,忽然传出妇女的惊叫声“蛇!蛇!”紧接着是沉重的跌倒声和水花飞溅声。妇女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吓呆了,呆愣了好一阵子,才想起划灯照明。借着微光,她们看到一个黑影,正在水中扑通扑通地游着。打亮火把,看清了游动着的大王蛇,心中才稍稍安定下来。
其中有两个不怕蛇的妇女,抄起扁担,站在塘边用扁担往下戳着,喊道:“蛇在水里,莫怕,莫怕!快拿木棍,打死它!”妇女们听说蛇在水里,胆气就壮了。有的去水塘中扳起两、三根两、三寸粗的木棍,有的去拖来打谷机,然后一字儿排开站在塘边,你一棍我一棍地朝水里戳击,大王蛇被击得晕头转向,难以招架。妇女们一鼓作气,一拥而上,把大王蛇抬上岸来,用打谷机压住,以防它窜逃。大王蛇气得张口探舌,翘尾扭身,无奈妇女们在它浑身乱踩。妇女们将大王蛇放在水塘边的乱石堆上“拷打”。有的用棍子撬嘴,有的撬脚;有的将石头塞进嘴边,有的塞进肚边;有的用棍子在身上戳着,有的在头上撩着……折腾了一阵之后,抬到打谷场上来,杀干切净,洗净煮熟,饱餐了一顿难得吃到的蛇肉和蛇汤,其味鲜香无比,别有风味。那蛇皮足有七、八尺长,上面的花纹颜色还鲜艳,妇女们将它晒干,准备拿回家糊篮子用。